“真的不关我的事，”他拼命摇头，“警官麻烦你们查清楚，证明我的清白，不然我老婆在家里会闹翻天！”

白唐摆摆手，“行了行了，别来这套虚的，说一说程申儿那个案子吧，有什么进展？”

“什么脏不脏的，我吃的东西不都是那儿买来的吗？”严妍拉上他的胳膊，不由分说往外走去。

白队明明对祁雪纯偏爱有加，他虽然不承认但事实如此。

“很多人怀疑是他做的，但没有证据。”程奕鸣耸肩，“但从那以后，亲戚之间达成协议，轮流照顾他，谁也不愿他在自己家多待。”

回家的路上，严妍脸色不太好看。

他似乎摔断了一只胳膊。

“作案现场应该在上游，受害人被水流冲下，碰上寒冬河面结冰，暂时停留在这里。”

“严妍，刚才伯母没说出的话是什么？”秦乐问。

“我要走了，严妍，再见。”秦乐转身准备离去。

程奕鸣转身，低头凝睇她双颊泛红的醉颜，“之前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？”

接下来，严妍果然又端起酒杯，给吴瑞安敬酒。

车门打开，走下来一个熟悉的人影。

严妍一愣，这什么意思？

白雨双手紧紧握拳，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。

这些痕迹都还很新，显然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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